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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独立电影到跨媒体多元艺术再到民宿影院,雎安奇总能在时代洪流中嗅到新东西。
比起电影导演,他更像个社会现象观察员,出自他手的电影作品都多少具有一些实验气质,比如《北京的风很大》、《诗人出差了》,拍摄思路清奇,落点沉稳扎实。
雎安奇艺术作品《道和丸》
有些时候电影做不动了他也做当代艺术,期间顺便开开餐厅,办办民宿,从来不跟自己较劲。对雎安奇来说,灵感可能就是一拍即合的东西,若想突破局限,便不能桎梏在陈旧的思维里。
雎安奇艺术作品《对对对》
就像他会冷不防问你:“您觉得北京的风大吗?”
突兀背后是导演对直觉义无反顾的捍卫。
01
实验性纪录片开拓者照片里是一个约莫20多岁的青年,短发微胖,眉宇深锁,站在自行车和三轮板车间,手持书有“北京的风很大”的牌子,那是1999年刚刚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的雎安奇。
此时除去后移严重的发际线令他困扰之外,还有处女作的拍摄经费。他以3000元的预算成立了或许是世界上最小的摄制组:一个导演兼录音师、 一个摄影,还有一个负责跟焦距的助理。
一架老式的阿来摄影机是摄影刘勇宏在拍摄学生作业的间隙,凭学生证在电影学院低价租来的;五块钱的话筒和废弃的电视天线在临拍前被雎安奇狠狠地用大力胶布粘住,做成了一支有伸缩性能的话筒。
再加上一辆三轮车和两辆自行车,载着雎安奇力所能及找到的只有二十几分钟的过期的和即将过期的胶片。他们就这样从团结湖出发,上路了。
从成就来看,这部历时三天拍摄完成的电影不仅创造了片比1:1的电影奇迹,更是对传统纪录片制作方式进行了一次绝妙的颠覆。它用仅有当时奥利弗·斯通最新电影一秒钟1/20的经费在第50届柏林电影节上大放异彩,被誉为是一部既有实验性质又极具文献价值的电影。
从内容形式来看,整部电影始终在强调其"纪录"品质的动机,受访者面对突如其来的提问,或从容应对,或躲闪防范,或善良无奈,或甘受摆布。
从大街上的路人,到饭店中的食客;从婚宴上喜色颜开的新人,到公厕中蓄势待发的司机,雎安奇如鬼魅般出现,抛下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再不留行藏的销声匿迹。
“您觉得北京的风大吗?”
“你们在一起感到幸福吗?”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吃饭吗?”
……
所有问答都在最真实的情境中完成,不夹带一丝刻意,刚开始观影者也弄不清导演的动机,但随着电影不断播放,越来越多、形形色色的公众出现在荧幕里,一个时代的社会风貌也就跃然于胶片之上。
雎安奇无疑开创了一种新的纪录片形式,他给予自己绝对自由的创作空间以及独立宽阔的创作视野,并用最直白凌厉的手法诠释了一个时代的尾声。
“ “独立制片”在我看来已变得“空洞和乏味”,更负责任的说是模糊不清。“独立”已变成太多的嚎头和虚饰的姿态,要么是好高鹜远,要么是将技术贬低得一无是处,而其中丧失着的却是对底层情感落人实处的关注,漠视着的是光明和黑暗并存的现实,而底层正是光明和黑暗并存的现实,底层的情感就是希望和绝望并存的心灵深处。”
照片中是2016年《失踪的警察》拍摄现场,从雎安奇专注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已不再困惑,发福的身体与通透的发型之下,是特立独行的决绝。
在那之前,他放下了和上部电影主演之间的矛盾,决定开始剪辑十二年前他在新疆历时一个多月拍摄的影片素材。一年后,他的这部影片在第四十四届鹿特丹国际电影节上获得了最佳亚洲电影大奖。
在40天里,导演采用伪纪录片的形式叙述一个诗人穿越新疆故事,他们搭车,去的地方总是停水停电,他们白天去沙漠、去石头城、去喀纳斯湖、与牧羊人聊天,晚上诗人则解放自己的肉体,不断地找妓女,吟咏那些像是从干涸的灵魂中挤出来的诗句。
这场充分被诗歌和远方浸泡的旅行,在欲望的主导下,几乎很难与“浪漫”攀扯上关系。但它却折射出雎安奇对探索心灵边界的渴望。
他在新疆出生长大,也许就是这片广袤土地的孤寂质感,催生出了“一个人试图通过宣泄欲望达成把灵魂从肉体中剥离”的点子。
虽然诗人失败了,但雎安奇却完美诠释了电影中蕴含的诗意。他秉承特立独行的风格,再一次用自己的“糙粝造物”让世界吐出珍珠。
“ 我似乎说过国内的先锋电影是从我开始的这样的话,也是玩笑话了。我一直觉得要从很多事情去理解现实和未来,理解一个人的处境,电影不是当官,做一辈子不下来。所谓的真正的独立就是自己要真正强大,不被别人所牵制,这不是发狠跺脚的事情,而是认真学习。
”
03
一个懂风的人
这是2020年博鳌文创周上的雎安奇,还是光头、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中透着孩童的顽皮。
不久前,《海面上飘过的奖杯》入围第33届中国电影金鸡奖影展,坐实了雎导“中国独立电影七君子”的名号。而这些年除了在电影创作之外,他还涉足跨媒体的多元艺术,他的诸多艺术作品曾于巴黎蓬皮杜中心、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林肯中心展览。他出诗集、办影像展,在博鳌文创周当评委,关注疫情下电影产业发展和建筑遗产保护。
《海面上漂过的奖杯》剧照
或许在有些人眼中,雎安奇还是那个思想诡谲的怪咖,但如果你要是愿意走过去跟他聊上几句,就会发现他本人和那些谦和幽默的胖子没什么不同。
《海面上漂过的奖杯》剧照
而且你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懂风的人。他不踏入时代的浪潮,也不委身怒涛下的浪礁,他只是把一个艺术家该做到的“慎独”做到了极致,所以才有了那些颇具前瞻性的作品。
《海面上漂过的奖杯》剧照
这次在博鳌文创周他被问及“后疫情时代的电影产业发展是否要积极拥抱互联网渠道”,雎安奇的答案是“文旅+电影”的复合生态产业路线——民宿影院。
2020博鳌文创周上雎安奇谈论电影未来发展
这个答案或许让人有些惊愕,但未尝不是一个推动产业复苏的新风向。雎安奇在去年3月拍摄了一部有关疫情的作品《波光粼粼》,他深知疫情对民众带来的影响以及给文化产业带来的摧毁性打击。影院纷纷关门,景区无人问津,救市浪潮下流媒体平台首当其冲,Netflix股价上涨30%,迪士尼推出了 Disney+,国内的腾讯、爱奇艺、b站也先后发力。但尴尬的是,流媒体不能承载所有的影视类型,也不能满足旅游爱好者的切实需求,它天然且不可避免的带有“快餐”属性。
片场的雎安奇
因此电影发展要么在流媒体的道路上渐行渐远,要么就大刀阔斧跨界融合,冯小刚当年在《非诚勿扰》中以电影场景(北海道)为核心做旅游转化,如果将这种产业结合的思路继续深化下去也许就能促成旅游与电影产业的彼此成就。
《非诚勿扰》中的北海道站台
郑州建业小镇就是一个例子,它从本土文化出发,从沉浸式电影场景出发,以电影主题演艺为核心,打造出了一个集电影互动游乐、电影文化体验、电影主题客栈、民俗和非遗体验等于一体的沉浸式电影潮玩地,简单说就是一个大号的环球影城。
郑州建业电影小镇
“文旅+电影”既是复合型的产业升级,也是复合型的感官体验,雎安奇看到了其中的可能性。当然这个答案也意外暴露了雎安奇对待电影的态度,或许他认为欣赏电影的过程至少应该是流畅的、不可暂停的、不允许与碎片时间杂糅的,这便是对待一部作品的底线吧。就像一个从来不看纸质读物的人,永远理解不了文学的厚重。“ “风”是什么 ? 那种不确定的, 像人生一样飘忽不定的东西。你或许什么也拍不到, 或许你拍到的每一个镜头都是风传达的信息。
” 在2020博鳌文创周上,SMART携手雎安奇导演、后窗放映的创始人高达先生、「宿集营造社」召集人夏雨清先生以及镀金影业的公关总监黄子薇女士发起了“中国第一条民宿院线”项目启动仪式。此外还计划在未来3年内,在全国建成一千家民宿影院。此举是为民宿行业的娱乐方式和文化内容找到新的落脚点与可能性,同时帮助电影行业打开多元化的发行渠道。关于电影产业为什么要融合文旅协同发展,内核还是它们两者间天然存在的基因关系,这种关系就是人的情结,即一种感情的迁延。当情绪无法在影视作品中完全释放的时候,便可以通过巡礼的方式让观众的情感得以从视觉、听觉、触觉,甚至是味觉进行充分释放。同时景区是一个物质载体,它需要被赋予意义,因此影视作品便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切入角度,这种加持是创意的迸发、内容的强大、规划性运营的综合体现,两个产业也在这一过程中实现了双向赋能。这种崭新的商业模式可以让电影从银幕走到线下,让电影版权IP得以延伸,让观众可以在线下游玩的时候跟电影连接,进而使电影产业本身形成资源化的聚焦,最终通过它的辐射再演变为独特的景观,达成一个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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